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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世界上没那么多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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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我这种叱诧风云的金融女魔头,开口闭口当然就是这些金融指数,除了这些,我和顾言之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冷着脸送客,顾言之走到房门口,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包子面条在逐渐长大,他想要跟我组成一个正常的家庭。

    自从我发现自己怀孕之后跟他离婚,我就没正常过。

    “请便,顾先生。”

    他看看我,什么都没说,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立刻关门落锁,顺便拿了把椅子抵在门口。

    很小人之心,但我就是要这么做。

    我要让顾言之知道,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天天都想着投怀送抱的傅筱棠了。

    尽管他亲手把温采音送进了监狱,以表对我的真心,但是我已经被他伤透的心,早就不属于他了。

    第二天,第三天我都在江翱那边待着。

    小泗还打电话来了,语气怨怼地问我:“你和顾言之去哪里出差了,到现在还不回来?”

    我坐在江翱的床边看着他的面庞告诉她:“你管我?”

    “筱棠,昨天晚上我又做了个梦。”

    “我没兴趣知道。”

    “我梦到江翱的心脏被人给挖走了,胸口黑洞洞的好可怕。”

    我无语,这算是心灵感应吧,每次都这么准。

    我有点喘不过气,走到门外去透气:“你有病?”

    “筱棠,真的我没骗你,这几天我特别不安,我总觉得江翱肯定是出事了。”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压低声音,回头看了看房间里躺在床上的江翱。

    他要是知道小泗在到处找他,他会怎么想呢,高兴还是欣慰?

    “傅泳泗,我警告你别胡说八道,就这样,我在外面有事,马上要见客户了。”

    “筱棠,我跟警察说了我的想法。”

    “你什么想法?”

    “就是我跟你说的啊。”她哼哼唧唧。

    我想了想:“你该不会是跟警察说怀疑江伯伯那些吧?”

    “...嗯,我说了。”

    我真想掰掉她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口味的豆腐花,我才走了三天明天就回来了,她就给我整幺蛾子。

    “警察是不是把你乱棍打出门?”

    “并没有,而且他们申请了搜查令,下午就去江家挖花园。”

    我握着电话,这时顾言之提着午餐过来,我呆若木鸡地看着他。

    顾言之走过来:“怎么了?”

    “筱棠,”这厮还在电话里跟我逼叨:“我真是担心万一挖出了江翱,我这算是做了好事还是坏事?江伯伯就要坐牢了,江氏怎么办?筱棠,我现在真的好纠结,你赶快回来吧!”

    “那你正好可以接手江氏,成为西城新一代的霸道女总裁。”我冷笑着挂断电话。

    我快要被她给气死了,顾言之看着我:“谁打来的电话?”

    “傅泳泗。”

    他一听我连名带姓地称呼她就知道小泗惹到我了:“先吃饭,坐下来慢慢说。”

    我们去医院的餐厅吃饭,这几天汉堡牛排吃的我怀疑人生,他特意去中餐厅买了午餐。

    不过,外国的中餐和我们中国的中餐不是一回事。

    我必须要跟顾言之倾诉,不然我会憋死。

    我说:“傅泳泗那个白痴她去跟警察说她怀疑江伯伯把江翱杀了埋尸花园。”

    顾言之正在帮我拆螃蟹,忽然停住,他的表情和我刚才听到小泗跟我说的时候应该是一样的。

    他匪夷所思的:“然后呢?”

    “然后警察居然信了她的鬼话,申请了搜查令下午去翻江伯伯家的花园。”

    顾言之想笑,但又忍住了。

    “由此可见,小泗在心里还是没放下江翱。曾经那么深刻地爱过一个人,也不会那么快就完全放下。”

    他把拆好的螃蟹放进我的碗里,他刚才那番话,我有理由相信他是意有所指。

    他干脆明了跟我说得了,就说傅筱棠,你肯定心里还在爱我,只是嘴上硬罢了。

    我咬着螃蟹看着他,把他看到有点莫名奇妙:“怎么了?”

    “我觉得阁下过为自以为是。”

    “我说什么了?”

    “呵。”我冷笑。

    我心情不好我承认,但我也没冤枉他。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心神不安的,咬螃蟹的时候硌到了牙齿,牙齿又酸又痛。

    顾言之说:“我让小九去盯着,把这事给拦下来。”

    “如果拦下来了,恐怕那狗贼还不死心,迟早有一天自己要去偷挖江家的花园。”我对小泗那厮极其了解。

    “那就真的让警察去江家挖花园?”

    “让她死了那条心也罢。”我吐出一嘴的螃蟹壳。

    这时,我看到好几个医生从餐厅门口跑过去,不知道为何我也立刻就站起来下意识地往外跑。

    我拉住一个护士问她:“是不是九号房间的江翱出事了?”

    “他刚才睁开了眼睛,现在医生过去看他。”

    难道他要醒了吗?

    我喜出望外,跌跌撞撞地走到江翱的房间门口,很多医生和护士在里面给江翱做检查。

    他肯定是醒了,我语无伦次地跟顾言之表达我的喜悦。

    过了一会医生从病房走出来,我急着进去见他:“江翱醒了吧?”

    “没有。”医生摇摇头。

    “不是说他的眼睛睁开了吗?”

    “也许是护士在监控器里看错了,也许是神经痉挛都有可能,但他的脑电波不是醒来的状态。”

    我往里面看,江翱还在平静地躺着,一动不动,跟我刚才从他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一样。

    “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我有点急躁:“不是说他已经扛过了排异吗?换个心又不是换脑子,为什么会昏迷?”

    顾言之把我拉到一边去:“稍安勿躁。”

    我也想安,但我安不下来。

    这个世界上,压根没有那么多的奇迹。

    或许,江翱永远都醒不过来了。

    我垂头丧气地回到江翱的床边,我在这里待了三天要走了,我不能总是待在这里。

    下午的时候我接到了江伯伯的电话,他告诉我警察把整个江家都给围起来了,然后来了很多警察正在挖花园,还有法医在一旁待命。

    我很不好意思地对江伯伯说:“江伯伯,对不起。”<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