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丽霞说,“差不多。但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怎么会……”

    胡池姬忽然想起了什么,她问柯丽霞,“姐,他知不知道昨天我s小勾的事。”

    “知道,但是,谁又能信呢?”柯丽霞说,“据他们说,看见你昨天夜里浑身被打成筛子眼儿了,那样的人,还能活了吗?”

    胡池姬站下了,问,“他在场?”

    “在。”

    “他怎么在那边?”

    柯丽霞摇摇头,说,“不知道,他没说,但是我知道,他以前和军营的长官们在一起玩过麻将。”

    胡池姬点着头,似乎心里有数,说,“那我知道了,他把我当成了神——谁不想认一个神女为干女儿呢?怨不得看我的眼光是那么的……当我爸妈的面,他都没有那么看我。原来如彼。”

    柯丽霞说,“八成是。我从来没看过他那样的眼神……”

    “挺好。”胡池姬说,“我披了一层神的外衣,受到他无微不至地庇护,看来,他不仅不能qj我,还能很好地呵护我,我在这里遭不了罪了。”

    柯丽霞说,“你也别盲目地乐观,要不是你想的那样,怎么办?”

    胡池姬把手一挥,那样子像是说:不会不是那样的。

    胡池姬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对柯丽霞说,“可是姐,我在电竟里的事情,千万不能当他说!”

    “我当他说那个干啥?”

    “当别人也不能说。”胡池姬攥住了柯丽霞的小臂,说,“这是我们的王牌,不能露给任何人,你可知道?”

    柯丽霞打了胡池姬手背一下,“咱俩你成姐了!”

    胡池姬“嘻嘻”笑,放开了柯丽霞,甩着胳膊走起来。走到军营的沟渠,有人看到了她们俩,“腾腾”跑回去,不一会儿,来了一帮人。

    这些人先是在远处看着,看看的,其中一个,愤愤地说了一句什么,大家就簇拥着他,汹汹向胡池姬和柯丽霞这边走来。

    柯丽霞观察到了,她胆怯小声地说,“你们追上来了,咋整?”

    “别怕,”胡池姬说,“你不用回头回脑的,不要表现出你害怕的样子!”

    柯丽霞连连“嗯嗯”,手,不由自主地挽住了胡池姬。

    身后的脚步嘈杂、沉重,待到迫近,胡池姬站下了,后边的人也站下了。

    胡池姬嘲讽地微笑着,转回身去,看有8、9个人围了过来。

    胡池姬把垂着的右手掌张开,手心向前,手指蠕动着,模仿着昨天晚上s小勾的那只手,说,“你们谁来?”

    8、9个大男人本能用双手罩住了裆下,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半步

    和小勾一起lj柯丽霞的小席惊恐地说,“真是你!”

    “这玩意什么真了假的?”胡池姬说,“昨天扑倒我的就是你吧?没找到你,找到了你一块儿送你进皇宫。”

    胡池姬这句话,只有小席能明白是什么意思。昨天劫柯丽霞和胡池姬她们俩,是他从后边扑倒的胡池姬;而后一句话,是说昨天晚上胡池姬没有找到他,找到他,也一块儿把他y了,和小勾一起送进皇宫当太监去了。

    这等于胡池姬承认昨夜y小勾,是自己的所为。

    胡池姬说完了,还把手往一起攥。小席等几个国警兵感到了胡池姬攥到了他们的szq,吓得夹着腿往后退。

    胡池姬仰起头哈哈大笑。

    几个国警兵撒腿就跑。

    不一会儿,从军营的角门里走出一个端枪的国警兵,对胡池姬的背影说,“站住,老子开枪了!”

    胡池姬站住了,回转身,伸出手,张开五指,拧动着,那个国警兵就感到手里的枪,被一只手夺去,在哪只手里拧动着,整个一支枪被拧成了麻花卷,他勾动枪机,“砰”的一声,子弹在枪膛里炸开了,一块膛线钢,嵌进他的左脑,当场一命呜呼。

    …………

    这回比昨晚更严重:昨晚只是一个国警兵被s;这回,一个国警兵死了,无战斗伤亡。这还了得?唐营长官要派人去把胡池姬追回来,交到军法处,以伤害现役军人为名,审判她。

    唐营长官的郝参军师说,“这样做不好。弄不好,会被动的。”

    唐营长官说,“有什么被动的?”

    郝参军师说,“其一,军营里,没有不被胡池姬吓破胆的,你让谁去追她?谁,肯去?其二,事实到底怎么样,人云亦云,谁也说不出个子午卯有,即便把那女子抓回来,你要写陈情诉状吧?没有这一诉状,军法处也不会受理呀。可是,这个陈情诉状怎么写,谁来写?”

    唐营长官一听,也有道理,就说,“依你说怎么办?”

    郝参军师说,“到那边院子调查的人回来了没有?”

    唐营长官说,“还没有。”

    郝参军师说,“等他们回来,实情就大白于天下了:昨晚胡池姬有没有行动?有行动,就说明她是以妖蛊迷惑众人,实施了重伤害,只这一条,对不起,让老魏把人绑来,还省着我们劳神去抓了。”

    唐营长官想了想,说,“有道理。”

    话音刚落,就有“报告”声,去jp园里调查的人进屋,说,“我们取证回来了。”

    郝参军师说,“怎么样?是不是她?”

    调查的人说,“拷下来了,还没看。”

    “噢?为什么?”

    “我让的。”随着话音,魏巍巍走了进来,他说,“昨晚我们学员胡池姬从进到王主任的办公室,到我进了那屋的时间段,我让他们都拷下来了,在你们这边放,咱们双方面都看着,谁也做不了假。是她,我就把她绑来;不是她,也不要诬赖一个女孩儿。”

    军营长官不是心思了,说,“不是她能是谁呢?”

    “那就不知道了,涉及刑事案件,要重证据。”

    “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唐营长官急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吗?”

    魏巍巍的脸子也酸了,“昨天是夜里,就不行雀蒙眼?我看见咋啦,能以我的眼光定罪呀?!”

    “二位二位,辩挣这个有意义吗?”郝参军师说,“证据就在这明摆着,一看不就了然了吗?”

    唐营长官看了调查的人一眼,说,“不能做手脚吧?”

    “哎哎哎,”魏巍巍指着唐营长官说,“你说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