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分别担任总管和副总管之职。”吴元雄娓娓道来,说到最后,他的脸上写满了得意,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徐赛春钦佩地看着吴元雄,笑笑说道:“原来如此。吴老管家年纪也挺大了吧,估计是有些力不从心了。”
“是啊,吴老管家跟我爹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两年前,他正好七十岁。我父亲早逝,他对我们吴家算是不离不弃,尽心尽力了。所以这些年,我早已将他视作亲人。他当时说自己年纪大了,对我们吴家没啥贡献,不好常住。他想回到儿子身边,弄孙为乐。我们几次劝说,想着让他儿子一家迁居苏陵城,好有个照应。无奈他执意要回归老家,我们只好为他安排隆重的告别礼,并护送他回乡。”吴元雄回忆往事,略带唏嘘地说道,说着还摇了摇头。
“挺好的,叶落归根,回到子女身边,未尝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徐赛春想起自己的老母亲,眼神中掠过一丝感伤地说道。
“或许吧,对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他突然告老还乡,却令我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接替他。府里的大小事务都需要有人来打理,那段时间,我一直担心会因此而出现混乱呢。”吴元雄皱起眉头,坦然说道,说着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表现出当时的焦虑。
“你不是后面请到了两位师兄帮忙了吗?有你两位师兄镇场,想必吴府该是十分安宁。毕竟同门中人,也会更加用心些。”徐赛春一脸淡然地说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他们两兄弟这么出色,无论管理才能亦或武功修为都十分了得。乾通拜入吴松鹤门下后,吴柏凫亦不时指点一二,故而他武功突飞猛进。”吴元雄得意洋洋地说道,说着还挑了挑眉,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之情。
徐赛春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那很好啊!乾通武功长进是件值得庆贺的事。”他边说边轻轻拍了拍吴元雄的肩膀,以示鼓励。
“唉,我现在担心的是他武功进步了,到处给我闯祸呢。罢了,一说到这畜生,我就又头疼了!算了,不说了。对了,今日渡口那两个人年轻人是何许人也?我看那男的刀法像是列刀门的招式,而那女的剑法则像是极剑门的路数。”吴元雄好奇地问道。说着他还用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显然是被那个“畜生”气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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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刀门,极剑门?在我的印象中,虽然江湖中一直有关于这两个门派的传说,但是实际上,他们都极其低调。除了在每十年一次的武林青年大会上露下脸外,其余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不参与江湖纷争的。明年就是武林青年大会了,莫非他们是出来游历的?”徐赛春结合自己的江湖经验,慢慢说道。
停顿片刻后,徐赛春继续说道:“那男的,我不清楚是何人,该是那女的朋友吧。只是极剑门长期不与烈刀门往来的,这有点说不过去啊。那女的,好像跟我是坐同一艘船从洪元城过来的。不过一路无话,亦不相识。”他边说边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你分析得很细致啊,确实有些奇怪。苏陵城好多年没有遇到这类江湖奇士了。要说奇士,我觉得最奇的当属今天跟乾通较量的那个高人。话说他那掌法着实厉害,连我辽原派的暴雪惊雷都能如此化解,实在是匪夷所思啊。真没想到苏陵城竟然还有如此高人。我看着那人与你挺熟的,不知你可知道他的底细?”吴元雄一脸钦佩地说道,说着他还情不自禁地竖起了大拇指,并看向徐赛春。
“哈哈,那人确实堪称高人,我与他倒是比较熟悉。此人名叫列青佳,好饮酒,又行侠仗义,故而人称酒癫侠客。说起来,我与他也算是老朋友了,将近七年交情了吧。”徐赛春洒然一笑,随即将他与列青佳的事徐徐道来。
“哦?酒癫侠客?有意思!看来你们交情不浅嘛!快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吴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