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还过来,都说了没到你。”
马曲将乃是西北粗汉,他在李厚疑惑的目光中,手握刀柄,大步向前,
此刻李厚营中不过几人,他有十几个兵卒,岂会再给李厚机会?
“乱臣贼子,贪赃枉法,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一柄长刀,带起劲风,在营房里挥舞,
下一刻,‘噗’的一声,鲜血飞溅的场面,
让几个衣不遮体的女子,惊魂失措,尖叫哀嚎。
雄壮的身体在马曲将面前站稳,
两个亲兵为李厚缓缓披上湛青色的里衣,布面梭子甲,最后套上扎甲、护心镜,
泾庆郡兵统领李厚居高临下,冷冷的瞧着双腿被斩断的马曲将,
“哼哼……皇帝把我李厚想的太简单了吧。就凭你们几个?”
“这两年,我李厚足足贪了几十万贯,这些钱去哪了?那都是在卖我的命啊。”
营房里,武川宿将李猴子慢慢蹲下,
他指着身后那些被收买的人,靠近马曲将道,
“本将早就知道,周云一定会杀我?这几千人,都是本将用金银喂养出来的。”
“周云可以凭借三千人马,打下赵国基业,我李厚也未必不行。”
“行了,马曲将。这几个姑娘跟你陪葬,也算对的起你了。”
营房里,马曲将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那些被李厚收买的暗卫,
直到此刻倒地,他才看见,
李厚的帅台下,还躺着七八具尸体。
皇帝的力量都被清除了,原来一切都在李厚的掌握中。
“这几个女人不错,山野村妇,干净的很。”李猴子面露狰狞,放声狂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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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了,没时间享用了。既然你们已经收到消息,那本将就要走了。”
“小的们,时候到了。咱们投楚国余建山去,假仁假义的赘婿山匪,咱们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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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魏县。
穷山沟子里。
一支倒霉的赵人兵马,驻扎在广魏北线沟壑。
“这天气,十一月刮寒风,动不动还来点雪,这是人待的地方吗?”
身材肥熊的赵东金,从大棚里端了一碗鱿鱼猪肚汤,
他一边给自己加菜,一边对着郭孝恪抱怨,
“你好歹也是梁国四品将官,老子还以为你在赵国地位多高,没想到,还不如在梁国呢?”
是的,赵东金在河北投降了赵人。
元始二年,广宗城。
郭孝恪在漳河边莫名其妙的消失,他早就怀疑是萧雄信了。
因为理论上来说,当时能窝藏郭孝恪的,不是他赵东金,就是左神军二营统领萧雄信。
是不是赵东金难道他自己还不知道?
后来,扬重楼面前,萧雄信企图污蔑自己,这让赵东金确定,原来他也是赵人的暗影卫。
“合着您那时候是真想打死萧师都啊?老子一直以为你只是找茬呢?”
说到这里,赵东金转头对着大军统领郭孝恪,讥讽道,
“还有你,打仗的时候追的慢,逃跑的时候跑的慢,说起理论来一大堆,搞半天你们两个都是赵人。”
“惭愧,惭愧。那不是打不赢萧师都嘛。”黄土木凳上,萧雄信为人谦逊,哪有梁国本分飞扬跋扈。
他一边笑眯眯的唠嗑,一边悄悄在赵东金的汤里舀了一勺,
这鱿鱼猪肚汤是真不错,沧州来的海产,味道真是一绝。
这地方也安逸,吃的也好,军饷照拿。
可惜了,立不了什么功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