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后。”
秦可卿脸色大变,怒喝道:“这、这怎么可以?简直是荒唐!”
贾蓉此时却凶相毕露,道:“有何不可?我与父亲都是宁国府之人,我的血脉是宁国府的血脉,父亲的亦是。谁的子嗣又有何分别?”
秦可卿气得浑身发抖,骂道:“贾蓉,你简直丧心病狂!我是你的妻子,怎可与你父亲行此苟且之事!”
贾蓉却不以为意,依旧恬不知耻地说道:“他是我父亲,是这宁国府的一家之主!我们的吃穿用度,皆仰仗于他。
如今不过是让他帮忙传宗接代,不过是些许回报罢了,有何不妥?难道你忍心看着宁国府绝后?”
贾蓉又道:“今日若不是你白日里跑去了大观园,此事早就成了,也不必我费这心思将你带来这天香楼。”说罢,还冷哼了一声。
秦可卿紧紧咬着嘴唇,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此事我绝不同意!哪怕死,我也绝不从!”
就在此时,天香楼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走了进来。
“不同意也得同意,由不得你!”身影恶狠狠地说道。
秦可卿先是一惊,待看清来人是贾珍时,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哆嗦起来,颤声道:“原、原来你们早就设计好了?”
此刻,她终于明白,贾蓉带自己来这天香楼,根本不是商量什么要事,而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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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不能再拖了!”贾珍两眼放光,死死盯着秦可卿,恶狠狠说道,“今晚上,你便是我的人,早些为我宁国府生下一儿半女,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贾珍看着秦可卿倾国倾城的面容,在昏黄的灯光映衬下,更显得娇艳欲滴,心中的欲火熊熊燃烧。
所谓代替贾蓉生子,不过是贾珍为满足自己的私欲而找的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眼看这公公与儿媳之间的荒唐之事即将发生,实是天理难容。
秦可卿的心瞬间跌入了冰窖,仿佛有万箭穿心,痛彻骨髓。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对父子竟会如此丧心病狂,如此对待自己。
贾蓉见状,对贾珍说道:“父亲,儿子就不打扰啦,祝贺今晚您得偿所愿,玩得愉快。”
说罢,关上门,匆匆跑下楼去。
贾蓉心中想着,父亲要强占自己的媳妇,又如何?反正自己长久以来一直被父亲压制,只要今晚之事过后,自己不再碰秦可卿便是。
府中还有诸多有姿色的女子,与她们把酒言欢,寻欢作乐,亦是人生乐事。
看到贾蓉离开后,贾珍放肆地大笑起来,说道:“可卿啊,是该喊你可卿,还是喊你为儿媳呢。”
事已至此,秦可卿也不再伪装,怒目圆睁,骂道:“你这个无耻的色鬼,休想碰我,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逞!”
贾珍一边脱下衣服,一边露出猥琐的笑容,说道:“可卿,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只要你好生侍候我,让我享尽你的温柔,荣华富贵自是少不了你的。
反正你已侍候过我儿子,再多侍候我这个父亲,又有何妨?”
眼看秦可卿已被逼至床边,走投无路之际,她猛地将藏在衣袖中的辣椒粉,狠狠地朝贾珍那丑恶的脸上泼去。
贾珍猝不及防被秦可卿将辣椒粉猛地泼到脸上的瞬间,只觉得双眼和面部先是一阵微微的凉意。
但紧接着,那凉意便如燎原之火一般,迅速转化成了火辣辣的剧痛。
疼痛犹如无数根烧红的钢针,齐齐地扎进他的眼睛、脸颊、口鼻,直刺得他脑袋里嗡嗡作响。
“啊——”贾珍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脸。
可每一次手指的触碰,都像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