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有红花的食物呢?”对这一点彩衣与苏香玉都有疑问,只是,彩衣明白自己的身份,当下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虽然彩衣并不十分在乎自己怀孕的事,毕竟她的心思不在这上边,但是,能够逃过层层眼线,给自己下了红花的人,也绝非一般就是了。
“这位夫人体内的红花迹象明显,显然服用过不久,不会超过两日,而这么少的剂量想要达到不孕的效果的话,只能日日或者隔日服食,否则,是不会达到不孕的效果的。想要日日服食而不被这位夫人发现,只能是出现在膳食中。”付院判的眼中清明不见波澜,这小手段也都是比较寻常的。
“我给这位夫人开个药方,只需服用十天即可。”付院判快速地走到摆放着笔墨纸砚的桌子旁边,很快地将彩衣用的方子开出来,又思索了片刻,写了另一张给苏侧妃的,该说的他也都已经说了,今天的差事算是完成了。
苏香玉赶紧亲自接在手中,感谢不已。
末了,苏香玉对付院判说“付大人是王爷请来的,对于付大人能够出手相助,我不知道该如何感激您才是,我知道付大人并不缺银子,只是为了表示我的心意与感激,我手里尚有一株千年人参,就赠与付大人吧,望付大人万莫推辞。”说着,红袖于是将一个盖着红色绸缎的木盒捧到付院判跟前。
付院判自是极其高兴的,只略微客气了一番便将人参收下,于是苏香玉接着对付院判说道,“还请院判大人不要将我中了息子香的事儿告诉我们家王爷,只说我子嗣艰难即可,我不想让我们家王爷伤心。”说着,拿着帕子拭去腮边的泪水,付院判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不多久,就告辞出了荣王府。
送走了付院判,苏香玉一直阴沉着脸,不带一丝感情地对彩衣说“没想到,不止是我不能生育,连你也被牵扯进来了。”
彩衣不做声,对于这个情况,她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本来她觉得子嗣对于自己根本不是那么重要,毕竟她的坚持与追求一直都是围绕着自己的母亲存在的,孩子对她而言只是一种牵绊,况且,自己只是个小小的通房丫头,在王府里就算是生下了孩子,孩子有个地位卑微的母亲,将来也不见得好过。
如今得知自己的母亲仍旧在这个世界上,彩衣更是有了有一天要离开王府的想法,只是,也只是想想而已,天下之大,莫非王土,除非出了家去做姑子,不然怎么能挣脱的了这个牢笼呢?
可,话又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想要做母亲,都有做母亲的权利,真的害的自己不能生育了,彩衣也是接受不了的,所以,思来想去,不知道是谁要这样对自己,这样的后果,至少目前对她来说,是有些好处的。
这才是彩衣纠结的原因。
看着彩衣半天没说话,苏香玉以为彩衣是害怕了。于是略有些安慰地说“你别害怕,这件事我会为你做主的。”
于是,将红袖叫到跟前,将这件事安排给红袖去处理。
果不其然,由于这件事并没有惊动任何人,只是红袖偷偷在做晚膳的时候去了趟大厨房,下人们喝的汤都是一个锅里熬出来的,只是,彩衣是个通房丫头,地位又略有些不同,其他下人都是自己盛自己的汤,唯独彩衣与几个大丫鬟的汤都是大厨房按照各自的碗碟给盛好放在那的,那个盛饭的丫头片子,小珍,便是这件事明面上的罪魁祸首了。
当小珍被红袖抓住的时候,小珍已然明白事情败露了,自是百般哀求,红袖当然不去理会,将小珍带至苏香玉跟前,小珍颤巍巍地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求饶。
“我知道你是无辜的,说吧,是谁让你在碗里下的药?你老实说我可以饶你不死,但是,你要是敢有半点隐瞒,你今天就绝对走不出这个院子。”苏香玉的俏颜与冷酷的声音极不相符,说出来的话的气势顿时让小珍如坠入地狱般得面无人色。
“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