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停地挣扎着,反抗着,奈何被人束缚着双手,任由如何挣扎也只是无用的反抗。

    绝望,无助,彷徨……

    泪,夺眶而出。

    她一番垂死挣扎之后宛如一摊泥一般躺在床上,认命的放弃了反抗。

    这时,那人停止了动作。

    下一刻,脸颊忽然一疼,嘴巴上的胶带被撕开,蒙在脸上的眼罩被取下。

    刹那间,刺眼的光芒几乎闪瞎了她的眼,她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微眯着眼眸。

    这才惊恐的发现,那人竟然是墨景琛。

    一时间,惊愕、愤怒、委屈的情绪心头,眼泪止不住的涌出眼眶。

    她下巴微微颤抖着,眼眶内眼泪不停地打转儿,“墨景琛,你是个疯子吗?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怪不得会被人带入房间内呢,原来是墨景琛。

    她万万没有想到墨景琛居然这么快就发现那个女人不是她。

    所以,刻意弄了这么一出,就是为了吓唬她,让她心生恐惧吗?

    知道真相,慕浅近乎崩溃。

    “慕浅,你可真是好样的?敢玩我,你是第一人!”

    墨景琛仍旧是一腔愤怒,天知道,那会儿当他把那陌生的女人丢在床上的那一刻。

    那女人口袋里的手机忽然发出一道声响,亮了屏幕。

    墨景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似乎从那女人进入房间时,她发出的声音有些空旷,不像是本人说出来的。

    当即从那女人裤兜里拿出了手机,打开一看,果不其然,通话记录上显示着慕浅的电话号码。

    他……被慕浅算计了!

    “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的滋味儿。”

    墨景琛近乎暴怒,犹如一只愤怒到暴走的野兽,肆意凌虐摧残着,精力似用之不尽耗之不竭,折磨的慕浅生不如死。

    夜幕到晨曦,晨曦到天明。

    慕浅已经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总归,男人当真履行了他的诺言,生生的折磨了她两天两夜。

    对,两天两夜!

    她不知道到底昏迷了多久,但只要醒着,墨景琛就一定不会放过她。

    无数次求饶失败之后,慕浅索性闭上眼睛装死。

    只要装着昏迷之时,墨景琛才不会欺负她。

    这一次,慕浅深深体会到了墨景琛的残暴不仁,禽兽不如的兽性一面。

    以至于墨景琛成为了她一生的阴影。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墨景琛居然将笔记本电脑放在床上处理工作。

    慕浅躺的浑身僵硬,可碍于墨景琛在,她连翻身的勇气都没有。

    “装不下去了,嗯?”

    正当着她险些崩溃之时,耳旁忽然响起了墨景琛的声音。

    慕浅立马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不敢睁眼。

    可从那一天到现在,在床上足足三天三夜,她躺的浑身疼,恨不得立马起身去跑步三千米。

    “装不下去就不要装。”

    墨景琛将笔记本电脑放在了床头桌上,侧着身子,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脸颊,冷声质问道:“这一次,算是对你的警告。若有下一次,我保不住我会不会对你做出什么更不择手段的事情。”

    听着他的话,慕浅心中委屈,可也不敢说些什么。

    只要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便止不住泪水涌出眼眶。

    纵使她如何的坚强,两个多月发生的事情足以赶上前半生发生的所有事情,那些压力压迫着她近乎崩溃。<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