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
锦衣卫平日里就没少对这些人的言谈举止多加留意,在刚出现在这地方之时,便把将要缉捕的人在那里瞭望清楚了。
张浩刚出口,这些锦衣卫马上上前。
凡是接触,先拿掉顶戴,再扒掉官衣。
平日里都是有头有脸之人,出入这些地方时哪个不是鼻孔朝天。
今日被锦衣卫如此毫不客气的羁押,脸丢的反正是挺干净的。
到目前,脸反正已经是丢了,该找的面子还得是找回来才行。
王琼被锦衣卫抓着,就差在张浩面前与他理论了,毫不客气的出言,道:“张浩,你敢假传圣旨。”
上次就说呀假传圣旨,脸没被打疼是吧?
张浩笑了笑,道:“是不是假传怕是我无法与你解释了,我总不能带你去见见陛下吧,就你现在罪臣的身份,怕也只有陛下召见你的份儿,没有你去见陛下的机会。”
说着,张浩又与那些没被牵扯进去的人,笑嘻嘻开口道:“当然了,你们这些人若是想见陛下随时都可以。”
如此区别对待,反倒是让张浩这话少了几分可信度。
当然,即便是缺乏可信度,在没有充分证据的前提之下,也无法就这个问题对张浩提出质疑。
“都带着。”
张浩的又一道命令刚刚出口,一声陛下驾到随之而来。
这个时候朱厚照若是能够出现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只是朱厚照刚刚醒来,身体还很是虚弱,这个时候出现怕是有些不妥。
就在张浩心中担忧封空隙,朱厚照的銮驾已经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朱厚照的露面,着实让很多人颇为诧异。
最为诧异的当然要属杨廷和了。
瞧见朱厚照出现,杨廷和小声嘟囔,道:“姓郭的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如此简单的一个小事都办不好。”
殊不知,人家为何又要冒如此之大的风险与你做这个事情去。
梁储不说话,王琼倒是开口道:“张浩,陛下不是好好做在这里吗?怎就有弑君之罪?”
王琼的意思很明显,朱厚照既然活奔乱跳那弑君罪名当然是不成立了。
其实,还有一项罪名叫做弑君未遂。
很多事情,不是说非要形成既定事实才能如何。
最关键的是,若是不从重处置的话是会导致下一次既定事实的发生的。
面对王琼的质问张浩并没抢着回答,现在朱厚照在,一切交给他便是了。
“王卿的意思是非得传来真驾崩的消息才行?”
对这个反问王琼无言以对,他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杨廷和由刺杀朱厚照的心思。
这个时候他依然把自己当做受害者的身份,特别正气凌然地道:“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知晓陛下与臣的一些想法不合,但臣所做的一切皆都是为可了朝廷,为了陛下,再怎么着,陛下也不应该用如此莫须有的罪名毁了臣的等人的清誉。”
这些人毛病是不好,但却也是实实在在在乎自己的名声的。
他们能够利用手中的笔杆子让别人遗臭万年,同样也害怕别人会利用人家手中的笔杆子让他们遗臭万年。
不管怎么说,王琼倒也还算正派。
看不惯张浩也一直都摆在了明面上,从未下私下使过不正当手段的。
张浩在官场上也混迹了这么多年,自是知晓,越是那些平日里与你笑脸相迎的人,越是有可能在背后使刀子的。
越是那些表面上与你争锋相对,把你恨之入骨之人,反而越不会去做这些事情的。
朱厚照瞅了一眼杨廷和,笑呵呵回道:“是与不是的证据都实实在在的摆在了那里,到时候朕自会昭告天下的,忠义侯,把人都带走。”
朱厚照命令,锦衣卫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