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来覆去的观察瘫在椅子里的诺顿子爵。
燕澜发誓进入游戏前自己看的葛大爷表情包都没有今天看到的多。
又掏出一支利群想让他有点动作。
只是圣斗士无法输在同样的招数下，燕澜掏出烟的时候，总能感受到那铠甲禁锢的能量又强了几分。
到处看了一眼，没发现任何对他有威胁的存在。
“现在就剩下最后一条路了啊。”
燕澜叹了口气，点燃了手里的烟。
掂量下烟盒发现里面依旧是二十支。
对系统这种一次消费终生无内购的态度点了个赞。
沉默无言的一根烟抽完，议事厅内依旧充满着午夜的白雾，没有任何的烟味。
进入冥想状态，却没有开启托管。
看着自己稳稳的躺在松软的地毯上，燕澜观察着诺顿子爵的能量构成。
和之前看到构成怪物的白雾不同，诺顿子爵体内的白雾很稀薄，比起之前看到的骷髅们稀薄了不知道多少倍。
判定了他确实只是一个一级的普通怪物，或者说是npc，燕澜把能量体又靠近了些。
观察着子爵身上的铠甲。
观察的角度不同，看到的东西也不一样。
肉眼能够看到的只有繁复的花纹和中间貌似太阳的圆环。
能量态下燕澜仔细观察，终于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铠甲的构成大部分是铁，只是上面的花纹并不仅仅是雕刻。
里面慢慢流动着凝实的白雾能量。
燕澜的视角内，那些能量虽然看起来量不大，但是足够凝实，甚至比身边夜晚的白雾还要凝重很多。
铠甲内的诺顿子爵和它比起来，差距宛如茅草与骨树。
他仔细观察着铠甲内白雾的运行。
凝重的白雾流动的很慢，甚至有一种液体的错觉。
白雾从铠甲周遭的花纹末端流入，提纯，最后缓缓汇入中间的圆环，消失不见。
是消失，而不是被吸收。
燕澜开启冥想后的能量态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对于单纯的观察能量，就好像看到了本身。
“系统你知道那些白雾去哪了吗？”
“系统无法查出，因为铠甲吸收的白雾量较小，但是系统可以告诉宿主，那些能量并没有消失，只是转变成了宿主无法观察的形态。世界能量是一个守恒的过程，玩家离开游戏世界时也无法带走，除非玩家已经彻底结束掉了游戏，成功回收掉了宇宙规则。”
皱了皱眉头：“那玩家通关的意义是什么？什么都无法带出。”
“也不是全部，宿主自身的力量可以，包括技能，天赋，这些属于系统力量。但是等级属性和装备无法带出，因为这是世界能量的产物。”
燕澜有些头大：“我还以为是无限流的玩法。”
“在确定能力完全归属于玩家本身之前，把来自其他世界的能量带进其他世界的后果，希望宿主可以想一想。”
“类似于交叉感染？”
“比那个更严重，世界并非一成不变，只是绝大多数情况下大宇宙意识模拟出的游戏世界掌控的力量比较单一，但是请注意，是模拟。大宇宙意识并非创造世界，而是扔下种子，世界具体变成什么样不在它的考虑范围，而让世界感受到来自其他游戏的能量，后果可以说是毁灭性。”
“我懂，对于数据来说，最大的危机就是不可控。”
“系统对宿主的理解能力表达欣慰。”
燕澜继续看着白雾在铠甲花纹中缓缓流动：“这个铠甲的来源现在不清楚，不过既然能出现在埃博拉的议事厅，也就证明了它的主人地位不会低，再配合上这个有关世界能量的设定，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
他没有移动自己看着铠甲的目光：“那些玩家，在试图抽取世界能量，然后通过转化，带进其他的游戏世界。”
“这是系统原则上不允许的行为。”
“所以他们只能开启神战，可能那个时候，系统和世界也相互做出了妥协。”
“系统权限不足，无法确认宿主的说法。”
燕澜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内，又是一拳挥出。
挥出的瞬间开启冥想，看到代表诺顿子爵的虚弱白雾开始朝着自己飘来，铠甲上白雾的流速突然变快，把白雾继续封锁到铠甲内。
随后双双平息，诺顿子爵继续半死不活的出现在椅子里。
“现在我的等级只有八级，按照游戏世界的即时难度调整来说，很多东西接触不到。但是如果我的猜想没有错误，这帮玩家作了个大死。”
系统的声音带着了些疑惑。
“什么大死？”
燕澜看着铠甲里的白雾：“他们制造了这个铠甲，铠甲的作用是留住穿戴者体内的能量，那开括一下思维，是否离开游戏世界的时候，玩家体内的能量依旧会保留。”
“系统的资料库里并没有这种记载。”
燕澜结束了冥想，又点了支烟：“因为他们失败了，我现在可以肯定的是这群玩家一定为了自己的行为付出了代价。这个说法也可以回答很多的问题。”
“比如？”
“比如为什么感觉人为修改了奖励任务。因为那个女人或者其他存在不想暴露关于这个铠甲的事。还有之前镜子里的疯狂，他当时指了指墙上的铠甲，我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想想这也是他留下的信息。从玩家的角度看，我希望他们能在系统和世界的博弈中拿到一些好处，而这个铠甲之所以还存在，也从侧方面说明了很多问题。”
系统在他眼睛里具现出了一个问号。
燕澜吐出一口烟雾继续说。
“世界或者系统曾经发现过这个铠甲，留到现在的原因可能也就是那个女人存在的原因，当时的世界，系统，疯狂，玩家的博弈具体怎么样我不清楚。不过，之前三个故事和我现在读出的故事完全不一样。”
“我无法保证自己站在完全客观的角度，而且现在掌握的线索也不是很多，唯一的奖励任务也中断，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下次再来。”
燕澜笑了笑，没有回头。
走到了最高的那层平台。
又开始了迫害大剑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