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山甲和李氏回来,发现院里院外,到处都是火油和干草,房门还打不开。
李氏不知内情,怕闺女再有个什么闪失,急的直掉泪。
穿山甲房前屋后的查探片刻,便心中有数了。
这门是老君作法封的,那些小毛贼虽说成不了气候,但他老人家这些天做足了功夫,要与小主子幽会,自然不想有人中途打扰。
他一想到那老头居然用主子自己的兵器要挟她就范,心里就来气。
什么至圣祖师?简直就是衣冠禽兽。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呢?主子都奈何不了那人,他又能如何?
算了,反正这屋子他们今晚是甭想进去了,还是先把那群无法无天的狗贼解决掉再说。
思及此处,穿山甲安抚好李氏,让她先回后头院儿歇息。
自个儿呢,跟着地上的火油印子追查贼人去了。
深夜“末”字院正房内
某人睡着睡着,便觉得被筒子自下而上变得十分拥挤,晦涩之处渐渐如诗热辣起来。
半梦半醒间,她以为自己又做春梦,羞恼极了,想翻个身重睡,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根本使不出力气。
“你做什么?快停下”,喉咙发不出声音,她只得传密语给那人。
那人未曾应声,知道她醒了,动作稍有停顿,进而又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我不知……你从哪儿学来的……这等邪术”,密语已然不能连词成句,“真的不能再继续了,我……”。
她心里怕的很,身体完全脱离了控制,像是浮于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只能接受海浪的洗礼。
“我的身份确是不能苟且,你若执意如此,我嫁与你便是”,她语带哭腔,小声告饶。
“啧……啧,谁说要娶你了?在下只是在享用我买来的宵夜罢了”,他吧唧出声。
对方一箭双雕,弄得她再吐不出一个字。
月夜寂静,只余那片小舟随着浪花翻涌起浮,也不知潮涨潮落了几回,才被推至岸边。
“欢喜么?”他用下巴蹭着某人的发顶。
她一直装睡,不敢睁眼看他。
他伸手摸进她怀里,圈圈点点,偏要她出声不可。
“唔……别,我怕了你还不成么”,她止住他手上的动作。
“娘子,怕我什么?”,他不依不饶。
“你便是这般猴急么?都说了不能苟且,你还……”,知月说不下去了,估计这家伙日后也是个馋狼。
“你的一切之于我,都是好的,此花娇艳欲滴,即便今夜不得浇灌,花蜜又岂能浪费?”他笑道。
“流·氓”,她蒙上被子不听他的浪话。
“你是金口玉牙么,想讨你一句喜欢便是怎么都不肯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失望。
“那个……远尘,我的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某人掀开被角,拿眼偷瞄他。
“我住在天上,而且在你之前,已经有三位夫君了……”
“你还真是花心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老君心下替豹神叫屈,这才几天呢,就把人家给忘了。
“你若愿意随我回去,我自当也要给你个名分的,只是你来历不明,这位份上……就要低些了”,她斟酌道。
“哦”,他轻哼了一声。
“我看你还挺可爱的,就先做个常使吧”,她抚上他的脸。
“常使好啊,常使常使,就是经常使用的意思呗”,他邪魅一笑。
“你可真……,满脑子全都是羞羞的事情,你到底碰没碰过女人啊?”知月一把捏住他的鼻子。
“没有”,他实话实说。
“骗人,那方才的手艺是谁教你的?”她一脸狐疑地追问道。
“嫣红楼实地考察了一阵,再加上我个人的一点点